是,嘶嘶岂不是白疼了,嗷”

安嬷嬷冲着傅知易无奈的一笑:“大人,你看郡主说了,不能轻。”

傅知易无奈的抚额,走到床边,握住了路蓁蓁的手:“那就劳烦嬷嬷了。”

一面又低头柔声的道:“疼就掐我,我和你一起疼,这样你心里好受点。”

路蓁蓁白了傅知易一眼,在安嬷嬷又一次用力按压后,默默的同样用力的掐在了傅知易的腰上。

屋子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呼痛声。

还有偶尔路蓁蓁的求饶声:“嬷嬷,太,太疼了,求放过,我还只是个孩子”

安嬷嬷的心如同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硬,充耳不闻的将整个手法全部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