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九浅一深,楚鸣岐可不知道,他忽然有些生气,因为苏煜珏在情事上面远远比他懂,干脆将他的腰抬起来,斜着往下插弄,骂道,“骚货!趁着我睡觉扒裤子,把我当成了什么?”
苏煜珏耳热,确实是他饥渴,这时被说准了不由得害羞起来,轻声答道,“会发热的玉势。”
玉势是什么,为什么苏煜珏知道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楚鸣岐懵了,他没有听过这玩意儿,“玉势是什么?”
苏煜珏舒服地喘息,兀自扭着腰享受,哪里顾得上回话。似乎面前的不是活人,只是满足情欲的死物,用不着搭理。
楚鸣歧脸黑了,他停止动作,叼住乳头狠狠吸吮。
穴里痒得厉害,苏煜珏缩紧穴肉催着他,“动一下。”
楚鸣岐用牙齿磨了乳肉,用力往外扯,“你告诉我,我就动。”
“就是,就是玉做的阳具,可以塞进去.....”苏煜珏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可恶,居然敢把他比作这种东西!
楚鸣岐被怒气翻卷,在乳晕处咬了一口,按着苏煜珏的腰猛操。这回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停下了,恨不得将这个人操烂了才好,
“哈啊.......嗯.......楚,楚......”苏煜珏还想求饶,却无力说出话,只能被迫承受。
过了许久,楚鸣岐才将浓精灌进穴里,咬着苏煜珏亲,未等人缓过来又勃起,就着精水继续抽插。
射了两个来回,他才逐渐懂得所谓的“九浅一深”,将苏煜珏操得欲仙欲死,只能躺在身下喘息,再无反抗之力。
窗外的月亮正圆,照得地面如同积了雪,忽然出现了无数个细影,正慢慢靠近屋子。
屋内潮热,麝香味浓烈,床榻交叠着人影。
楚鸣岐将苏煜珏压在身下,手里正把玩他的头发,察觉到屋外的妖气,立即抽走了阳物,下床拿枪。
红艳艳的穴口已经被捅软了,湿漉漉的,浊白的精水从里面溢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流下,隐秘非常。
苏煜珏浑身发软,已然没了力气,抱着楚鸣岐脱在一旁的外裳睡了过去,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藤蔓怕火,碰到长枪的一瞬间就往后退,消失在暗处。
楚鸣岐是火灵根,修的便是纯阳之法。从不畏惧这些妖物,此刻披上衣裳,就用枪在屋子外围设下一个法阵,藤蔓一旦靠近就会被烧掉。
回到屋内,他走到床边就听到了苏煜珏嘟囔的声音,似乎在求饶,已然不省人事睡过去了。
只是那穴口还露在外面,瞧着诱人。楚鸣岐本想插进去,把他操醒了,却看到他抱着自己的衣服,睡得酣甜,倒是乖巧可人。
行吧,夜已深。
楚鸣岐帮他掖好被子,守到天明才躺下歇息。
醒来时已是烈阳高照的下午,屋子里弥漫着木味和精水的腥气,像是一碗放置多日的浑水,闻着难受。
楚鸣岐将窗户打开通气,正想捶苏煜珏起来,却瞧见他的脸色红润,睡得死沉,伸手一摸果真是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