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标记又骗不了人。”
程屿嗤笑一声,恨不得扇对方一巴掌,“何总,你想插足你问过我的意见没?”
“我不想问,问了也没有用。”何倾悦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男人连霍一舟都能说甩就甩,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
对话又陷入了死胡同。
程屿眼不见为净,干脆靠着墙养神。
大概是累狠了,结果这一闭眼,竟然又睡着了。
安静的楼道里,不一会儿就响起来均匀的呼吸声。
何倾悦又难过又好笑,默默地将外套放在了男人身上。
他下楼又重新开了一间房,顺便装作不经意地四处观察了一下。
此时天已经大亮,不少房客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在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