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韦嘉易还是被他逗笑,“那叠资料厚得和山一样,我要看到什么时候呢?想知道的时候问你不是就好了。”

幸好赵竞现在也不会因为韦嘉易笑而不满,反而看了看韦嘉易,安静地过了一会儿,说“那倒是”,不再说了。

去赵竞的住处,得经过一座悬索大桥,桥上常年堵车,今天堵得尤其严重,上桥前还能隔段时间挪几米,上桥后就停滞了。前后的车距离都很近,一动不动,车灯亮着,像雪夜里露天排着几百张颜色不一的床。

两人倒都没有烦躁,随意地聊着天。赵竞一本正经讲述自己白天在飞机上睡到一半,被监管部门的电话打醒,如何打起精神,与对方斗智斗勇,拯救公司。韦嘉易又听笑几次,忽然想起,问他:“那你过来办什么事,办完了没有?”

同时有些疑惑赵竞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难道不断提供见面惊喜,已经刻入赵竞的婚姻理念中?但再重视感情,似乎也没有必要在公司的多事之秋专程放下一切赶来,只为提前十几个小时和韦嘉易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