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蔺绥盯着燕秦的床发了会呆,揉了揉眉心。

在没有意识到燕秦对他来说很重要之前,除了对权力,他几乎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眷恋的情绪。

蔺绥独来独往习惯了,他并不觉得寂寞,只觉得那是一种让人舒适的常态,但骤然少了个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人,竟然也会觉得这十几平米的地方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