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没应声,伏在燕秦身上略有些吃力地受着。

燕秦的气愤根本不加遮掩,弄得十分凶狠。

“你这么救我,到底是不想我死,还是不想那个完整的人死?”

恶面向来急躁,把妙音说的那些徐徐图之的话全都抛到脑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是他的困惑,他想弄明白。

蔺绥懒散答:“有什么区别?”

“怎么没有区别?这区别大的很!”

“你喜欢那个道士,他肯定是跟那个装模作样的善面一般,我是被剥离的恶面,跟他一点都不像吧,如果我不是那个人的一半,你定然是不会多瞧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