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但神神秘秘地不告诉他。
燕秦喉咙一阵干涩,他直直地望着那边坐着的青年,面部神经僵硬。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圈禁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
玻璃另一侧的青年神色安然,对于身侧被划开缝合的肌肉组织无动于衷,对上他的视线后,徐徐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幅度不大,仅仅是嘴角上扬了一些,叫人觉得危险可怖,又奇诡迷人。
燕秦一阵阵心悸,甚至有些目眩神迷。
他好像陷入了一个名为‘蔺绥’的圈套里,那是逐渐下陷的泥沼,找不到方向。
想要诱他发狂,又见他狼狈模样么?
燕秦以为自己明白,却发现好似又不明白。
此刻他是被蛇缠绕收紧脖子的猎物,是被毒蝶迷惑的败犬,再骤然起伏的情绪里,竟然有些微妙古怪以至于扭曲的欢愉。
蔺绥在猜测他、注视他、算计他,等待他上钩,等待他沉沦。
蔺绥在乎他。
燕秦静静地望着蔺绥,将痴迷深藏。
手术持续时间不长,约莫半小时蔺绥小臂上便缠着纱布走出来了。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心情倒是不错,见人三分笑,那本就姝丽俊秀的面庞越发迷人,灼人艳色倒叫人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