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在楼下,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燕秦忍住了把这个女人送去医院和她丈夫作伴的心,这句话他对着蔺绥说却不是说给蔺绥听,警告地看着女人。

这一眼威胁意味极浓,雷雅在关上门后好一会儿才骂骂咧咧说多管闲事。

蔺绥跨过了一地狼籍,回房间睡觉了。

那把刀他还握在手里,没有放回餐桌。

过了几天,雷雅把林建接回来了。

医院住院费,雷雅也懒得每天照看。

老居民区没有电梯,林建被人帮忙背回楼上,坐在轮椅上,神色阴沉沉。

疼痛和生活难以自理,让这个男人格外的情绪化。

雷雅可不想受气,跑出去打麻将。

蔺绥不想听见他的声音,用东西把他的嘴堵上了,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

“有时候我挺想不通,你们这么对我,怎么指望我给你们养老送终?”

“提前体验一下以后的生活吧,如果我足够仁慈,可能不会让你们活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