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笑了笑,将军服的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结实的小臂,在那手腕上有一圈发红的牙印。 这是昨天晚上她咬的,他将那轻微的痕迹纹了上去。 咬痕在一些兽类的文化中,是对配偶的标记。 凯罗尔将它保管了起来,尽管他的配偶孱弱到根本不能破开他的肉体防御。 “好了,跟我走。” 他牵着她走向交接甬道。 回来啦回来啦,姐妹们久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