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也七七八八摆满了,水杏甚至捧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好的一坛子酒来,十分自然地替他倒了小半碗。
小满晓得,村子里素来是有妻子替丈夫打酒倒酒的习惯。
想着这一层,捧起那只碗的时候,他的心就砰砰地跳得厉害,还是故作若无其事地去喝,不成想才第一口,就被那刮喉的苦辣味呛得直咳嗽。
水杏急忙去拍他背,一边却又忍不住捂了嘴轻轻地笑。
这酒,她是不要他再喝了,小满却摇头,笑着说一声,“我能习惯的。”就着菜,一口接一口的,还是把她倒的那碗酒喝完了。
这一天,他们是从早晨就忙活起来,都乏了,吃过夜饭,洗漱过,就早早钻进被窝里去,他大概有些轻微的醉,听着炮仗声在耳朵边此起彼伏地响,就压着她乱亲乱啃,水杏被他亲得发痒,笑着躲开他带着醉意的吻,小满紧抱着她翻一个身,两只手扶在她的腰际,仰躺着看她,白净面庞上泛起一层薄淡的醺红,“好像真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