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自己闷死吗?”陆灼年抬手把棉服拉链拉开,露出里面被闷得微微潮红的脸:“陈则眠,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躲。”

陈则眠动了动眼珠,像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小动物,看向陆灼年的眼神小心警惕又挣扎犹豫。

陆灼年要的从来不多,这一份犹豫和挣扎就已经足够。

“我不需要你的回答。”

陆灼年把陈则眠从棉服里解放出来:“我心里有答案。”

陈则眠喉结轻滚:“你的答案是什么?”

陆灼年学会了陈则眠答题的方式:“我的答案是答案。”

陈则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