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眼神饱含深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

陈则眠被瞧得面红耳赤,臊得抬手去捂陆灼年眼睛:“看我干什么,别一直盯着我看!”

随着理智复苏,陆灼年的洁癖也活过来了,他往后躲了一下,嫌弃道:“别碰我,手脏。”

陈则眠看了下自己的右手:“脏也是碰你脏的。”

陆灼年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