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唇,一把嗓音浸了点放纵过后的沙哑:“对不起。” 沈微夏没理他,哭湿了枕头。 对不起有什么用,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但他不会改,他下次还会继续,直到将他们的这段感情弄得面目全非。 周宴辞倚在床头坐了会儿,等她睡着了,才脱掉身上的浴袍,换了衣服离开。 天亮的时候,老季又送来了一些刚出炉的点心。 这是没办法了,在用这种方式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