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扫了眼自己手心被碎片扎出来的伤口,“不碍事,一会儿再去处理。”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同高位那人推心置腹谈:“我跟在您身边十二年,亲眼见证您走的每步路都正确,除了两步。” 周宴辞抬头看他。 都这样了,老季也不怕什么,“一步是四年前,在最该留下她的时候放了她离开。” 另一步是现在,在该放她离开的时候又想要强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