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胸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麽看怎麽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後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 ???怎麽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後便小心翼翼地蹒跚著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後面。

舒适的热水缓解了酸痛的娇躯,明若发出满足的叹息,细细的洗过身子後,肚子叫的愈发厉害,她摸了摸饿得扁扁的肚子,草草擦了身子便踏出了浴桶,贴心的婢女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菜,时间掐的刚刚好。

吃饱之後,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点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爲什麽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麽事情是急著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盖了被子沈沈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胸口沈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著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著:“??? ???云郎?你怎麽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著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後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麽?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所以回来看看你。不过天一亮我就得先走,只能陪你一会儿。”天知道他撒谎了,其实??? ???是他想她想得紧才对。

明若闻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云的颈项,小脸爱娇地埋进他肩窝,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云眼里充满宠爱,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突然惊道,“若儿??? ???你怎麽、怎麽没穿亵衣?”平日里两人共眠时,除非累到极点,否则她都是非要穿著亵衣的,今日是怎麽回事?

“嗯??? ???疼。”

“疼?”端木云急了,“哪里疼?”大掌一挥,桌上的蜡烛立刻被点亮,他捉住明若便开始细细的摸索检查,俊脸急得冒汗。“哪里疼?”他不过是离开了半天,怎麽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无的挺起胸脯:“嗯??? ???这里??? ???这里疼。”小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放到了胸口。

她想必是睡糊涂了,再加上胸部真的疼得厉害,才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云的手去摸,不然平日里她是决计不会做这样豪放的举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