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著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著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著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後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麽清楚那麽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著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著问她:“若儿瞧,这是什麽?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爲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著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爲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著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著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著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擡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著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後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著,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麽身爲她生父的他又怎麽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後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麽?”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爲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擡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著。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爲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顔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後爲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著实是尴尬,最後咬著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著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著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著她,看著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