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近谢鹤逸身边,鼻尖就闻到仿若刀锋舔血的浅淡腥气。上下打量却又看不到任何伤口,他摇摇头,只当是错觉。
谢鹤逸垂在膝头的手虚虚攥着,脸色阴沉,声音也低哑,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她能去的地方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你手底下是一帮废物吗?”
傻子都知道谢鹤逸此刻心情郁悒,但好歹还给他留了点面子情,没把自己骂进去,宁知衍不作计较,“不是没有线索,是线索实在太多了,得逐一排查,你以为是在演电影吗?你动动嘴皮子,下一秒我就能把人给你变到面前来。这中间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要思路清晰,要分析,要协调,要沟通,工作量巨大,都需要时间的。再说了,孟臾又不是什么通缉犯……你急什么?说不定她玩够了自己就回来了,你再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