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砂纸磨砺,孟臾坐在一旁的沙发里摆弄手机回消息,听他对着听筒那头叫了句,“爸”

“没事。”谢鹤逸靠在枕上,眼睛没睁开,语气里有潜在的不耐烦,“跟她没关系,是我太长时间没开车,不小心把油门当刹车了……”

很快,他声线虚浮地保证道:“嗯,以后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