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医生说:“不过不用担心,她的脑部没有明显的异常,她依然很健康,完全可以像一个正常人继续生活,只是缺失了那三年的记忆。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当然,我们也有很多有效的治疗方法,比如说药物治疗,仪器治疗心理治疗等等,很多失忆的病人在经过几个疗程的治疗之后或多或少都找回了一部分记忆,好的甚至完全恢复也很常见。”
“那,有没有办法,能让她的记忆永远不要恢复?”傅韫青看着她,神情痛苦。
“什么?”医生愣住,“这”
“傅女士,以我们现在的医疗水平来说,并没有什么办法能保证患者的记忆永远都不恢复,只能通过一些手段来减少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比如说,避免她受到刺激,减少对从前记忆深刻的人或事物的接触以防触景生情。还可以引导她放弃恢复记忆的意愿,引导她接受现状依赖现状。也可以进行药物干预。”
“药物干预?”
“是的,只是这类药物通常都有副作用,对她的身体会有一定影响,所有的医生都不建议服用。”
了解完情况回到诊室,喻烟还坐在诊疗椅上不安地等待结果,听到开门的动静立刻看向门口,见到是傅韫青回来了,飘忽不定的眼神终于有了锚点,带有依赖和信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纯粹,没有污染,傅韫青却心头一刺。
“可以起来了。”医生温柔地对她说。
喻烟从诊疗椅上下来,傅韫青来到她身边,喻烟迎着她的目光,她没想到,傅韫青低头,伸手抱住了她。
她将喻烟抱了个满怀,抱得很紧很紧,喻烟的下巴垫在她柔软的肩上,感受到她奇怪的情绪,和自己腰上她仍持续收紧的手臂,“姐姐?”
喻烟侧过脸,她想,是自己病得太重了么?难道真的要开颅么?但此刻她却没有想要掉眼泪的感觉,只是有些担心傅韫青。
“烟烟。”
傅韫青轻唤她的小名,抬起手抚摸她的后脑,动作轻盈无比,像一张缠绵而稠密的网,缠绕着喻烟。
“我怎么了?”喻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