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颊，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眶，又开心又心疼。

开心对方以后自由了，心疼对方过去那些年的经历。

那或许是要用一生才能治愈的伤痛。

蒋东鹏只在胯间围了一条兜裆布，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眉头紧皱，“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都不见了，我怎么可能安心在学校里待着，操，真尼玛疼。”蒋建国呲牙咧嘴，露出血淋淋的宽厚脊背，上面有一个小洞，血液正是从里头流出，“帮我把子弹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