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他想起昨晚雄虫细致的安抚,拂去脑海中多余的想法,眼眸微微眯起,露出些细微的笑意。
不应该怀疑他的雄主。
可证据就在眼前。
从昨晚开始,脑海中堆积的猜测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情绪不由理智控制,压抑的惶恐瞬间冒头而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敢作为赌注。
失去了雌君的位置之后,他的凭借少得可怜,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温存,他便几乎要淡忘一周前魏邈那样生疏的姿态了。
再次回想起来时,仿佛是一场噩梦。
奥兰德花了三十分钟,用热水将留香珠溶解,将魏邈的外套手洗,洗净、烘干,一直到那名雌虫留下的若有若无的气味彻底消失,晾晒在一楼花园的室外,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