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语气说不清是哀求还是命令,陈越置若罔闻。

他在床下喜欢白奚任何模样,尤其是颐指气使的样子,像只高傲的小狐狸,分外有活力,那些白奚寻死的噩梦般的日子仿佛离得很远。

可上了床,脱光了衣服,白奚还命令他做事,未免太不自量力。

硕大的龟头再次钻入子宫,肚皮顶起的狰狞形状令人发指。退出时却没有全根拔出来,反而不紧不慢地抵着宫口残忍碾磨。

这次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柔,珠子滚动,似乎要将宫口彻底碾松碾烂,将子宫也变成专门性交的器官。

“以后天天肏你的子宫好不好?反正夫人也怀不上?”

陈越眼神恶劣,语气却很平淡,让人听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要呜呜啊啊啊不要肏子宫子宫被肏坏了啊啊”

最鲜嫩的蚌肉被毫不怜惜的蹂躏,宫口抖得近乎痉挛,却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淫刑。

白奚哀鸣,哭得可怜,浑身剧烈一颤,尿液混着大滩粘液喷出他一边失禁一边高潮了。

穴肉被干得彻底松软,像一截专门裹鸡巴的肉套子,

高潮中的肉穴根本经不得一丝触碰,陈越却趁机凶狠地抽插起来,硬生生将高潮延长许久,尽情地享受着嫩逼濒死般的剧烈搅弄。

他等到他终于愿意射在子宫里时白奚已经被持续许久的高潮折磨得要翻白眼晕过去

“舒服吗?”

陈越含住那抹红唇,爱不释手地亲。

“不是你说睡不着吗?爷能把你肏晕,怎么还不高兴?”

白奚呜呜摇头。

陈越也不装了,脸色极冷,“摇什么头?还出去喝酒吗?”

“不不喝了”

阴茎缓缓退出雌穴,因为夹得太紧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更是争先恐后地流。

陈越看着白奚腿间白花花的精液,随手一捞,指间便沾满了白浊。

他将手指递到白奚唇边,“不是不愿意吃肉吗?舔,全部给我咽进去!”

白奚毫无办法,猩红的小舌头只能伸出来,小母狗般乖巧地舔着男人的精液。

刚舔完,陈越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捏住臀肉扯开,露出了两只合不拢的鲜红肉穴。

“接下来想哪只穴挨肏?”

“不要了!!!”白奚哭得彻底崩溃,小脸狼藉一片。

“呜呜真的不要了”

“家主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陈越嗤笑,“我不喂饱你,等你去找别人?”

“不会找的,不会找别人”

陈越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白奚快被他肏疯了,求饶不成便骂人。

“陈越,你滚出去,混蛋!你再敢”

“我怎么不敢?”陈越打断他,“反正你明天也是要继续作践我的,今天做都做了,我怎么不做个彻底?”

他眯眼审视眼前这具迷人的身体,雪肌纤腰,一双如玉的长腿简直缠死人。

白奚从发丝到脚趾都是精致的,怪不得他什么都不做都能招蜂引蝶。

可偏偏这样迷人的尤物,身上没有任何他的标记,他只能就这么放任别人觊觎他的妻子。

心里一阵恼怒,水光淋漓的阴茎毫无先兆地再次全根没入,白奚被过深的感觉干得一阵干呕,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要了”

他哀求着,哭得极度可怜,绵软沙哑的声音哭腔浓重,“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越垂眸看着哭着可怜至极的人儿,现在有多可怜,白日里就有多可恶,让人现在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修长的手指夹住肥嘟嘟的阴蒂,在白奚的骤然僵硬中硬生生挤出了那枚硬核。

陈越意有所指,“夫人的阴蒂孔都要合上了,怪不得记不住自己已经成婚,三天两头地想夜里出去和别人喝酒。”

白奚哪能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