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玩,陈越也不至于饿得这么惨。

但他现在肯定不可能哄陈越,他要生闷气就让他生好了,明天跟他说几句软话就没事了。

陈越睡在床沿,他都能隐约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现在哄他,批受罪。

于是白奚理直气壮地地当做没发现。

想到这人昨晚被自己气得眼眶都红了,白奚罕见地浮起一阵心虚,登时看他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鬼使神差般地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

却不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本该熟睡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身下。

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夫人偷亲我做什么?”

白奚可不怕他,他清楚地记得这人今天约了人要去郊外视察,大早地就得出门。

想到这人根本没时间弄他,心中恶劣的想法根本无法压制。

“亲你怎么了?”白奚侧脸又亲了几口陈越撑在他脸侧的结实手臂,“你亲不得吗?”

白奚微微张嘴,露出了皓白的牙齿和又软又嫩的小舌头,“家主也亲亲我,好不好?”

这人就是在故意撩拨。

陈越眼底更沉,喉结控制不住地滑动。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克制不住地吻了下去,含住红唇狠狠蹂躏,厮磨,啃咬,唾液交缠,声音黏腻,气息火热。

他往白奚腿间摸,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按住,“不行”

小狐狸很无辜地看着他,满眼氤氲的雾气,“家主今日不是要去郊外吗?耽误了时间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