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不咬他的锁骨了,“你要去?”

“可以吗?”只要陈越说不行,白奚也是言听计从的。

白奚本以为能求求陈越,陈越却直接把他推出了怀里,“滚回你的房间去。”

陈越皱着眉,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知冷暖的玩意儿。

他倒是后悔送白奚去学堂了,每日清晨醒来怀里已经空了,只能听见外边晨训传来的一声声闷哼,随后车夫便送着去了学堂。

白日里见不着人就算了,现在读了几日学堂就敢这般恃宠而骄,以后留在身边当奴妾怎么得了?

白奚被赶出房门,两人竟是有点那么一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白奚摇摇头,为这个想法感到可笑,他什么时候有资格和陈越不欢而散了?

他今日惹了陈越不快,还不知道陈越要怎么收拾他呢?

白奚知道惹怒陈越没有好果子吃,却没想到教训会来得这么快,第二日他不仅没能去学堂,下人还来禀报,后院有客人来访,请他前去招待。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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