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愿意丢下他,食物也全部留给他。想到早上那几颗干瘪青涩的野果,白奚猜陈越一定没吃。早春哪来的果子,这人就找到了这么点,全留给自己了。

他突然失踪,陈越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人抓走了,是他没保护好他,冲动之下也丢了性命,或是愧疚一辈子?

白奚舔了舔唇,倒也犯不上。

“你跳,我就跟着跳了。”陈越琢磨着两人的距离,根本抓不回来,“你先回来一点,就一点点,那里真的太危险了。”白奚只要往前一小步,就掉下去了

白奚无所谓地笑笑,“那你跳吧。”

陈越死在昨天,算是他害的;可死在今天,是他自己选的,爱跳不跳。

陈越气急,“老子跳个屁!”他想和白奚白头偕老,可不是想和他殉情。

陈越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究竟要怎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去学堂,我就让你去。你不想要,我也已经不强迫你了。府里没有奴妾,你名下没有子嗣也让你当正妻,不允许任何人冒犯你。哪个双性是像你这样娇气自在的?”

“你要是还觉得不满意,我都可以继续改。”

“可是,”白奚轻笑,“你对我‘好’,都基于你善变的喜欢;别人不冒犯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