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兴奋,趴在她胸前咂摸她的奶,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嫩嫩的两粒乳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胸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
用奶儿把它弄出来
“你那两丫鬟不是会针线么,你让她们给你重做几件。”
花锦自己都不晓得这,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满是委屈懊恼道:“王爷您怎么连这个都清楚,莫不是也是您收用过的,那您还是趁早把人挪出去。”
高堰闻言却半点没生气,抬起身凑过去磨着她说:“爷这半年来在府里的日子,有几回夜里是没陪着你的,爷那点东西可都给了你这妖精。”
他块头那么大,人压着差点把花锦憋得喘不上气,胡渣也扎人,弄得她脸刺疼,花锦娇笑着躲了躲,手伸过去摸他胯间的凶物,“王爷,痒啊。”
她刚碰到那东西就陡然苏醒,在她手心弹跳了几下,像早等着她爱抚般。
陇西王喉腔里溢出声粗重的呻吟,他没阻止她,由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肉棍上来回抚摸,摩擦。
“王爷,它又变大了。”硕物并不安分,生生在她手里膨胀了些,止不住地抽动,“妾身那儿怎么吞得下。”
听闻这话,高堰但觉身下一紧,疼得几欲爆裂。
他将花锦死压在身下,手隔着月事带去捣弄她的穴肉,粗粝的长指重重往前一捅,花锦浑身都紧绷了,尖叫出声:“王爷……妾身……”
倒不是疼,就是这感觉好生怪异,布料让他也给弄进甬道内半分,她胡乱扶住陇西王精壮的腰。
“这地方连孩子都能生,怎么就吞不下本王了?”他蹭着她娇嫩的奶子,眸光逐渐暗沉,突然问她:“那些个图册你都看过没。”
“王爷,您怎么尽跟妾身说这些。”花锦别看眼。
高堰却忽地从她身上翻下,男人赤身裸体半倚靠在锦被上,声音低沉,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花锦,你过来。”
花锦乖乖趴到他胸前,男人抚摸她的背脊,大掌揉乱她的青丝,又掐了掐她面颊道:“本来今日想饶过你的,可你偏要凑上来,今日稍委屈些,等月事过了本王好好补偿你。”
花锦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听见高堰又命令道:“你往下趴。”
他双腿敞开把她夹在其中,花锦慢吞吞在高堰腰腹间蹭了蹭下身往床上挪,以为他想让自己舔,却让他钳制住香肩。
花锦仰头看他,她这姿势,男人黝黑色的粗壮阳物正翘耸在她乳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