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掌伸过去,自后垫在她臀瓣下,她才缓解了些。
只是男人这动作很快变了味道,他的指不经意碰了下小妇人屁股中间的菊眼儿,那处褶皱聚着,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锦夹紧了臀,连带着前面花肉瞬间抽搐了几回。
这处本就很紧,肉缝内窄得阳物无法轻易抽动,乍让她这么一挤压痉挛,高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好在高堰对这处并没太大兴致,他指往前摸去,蹭着肉棒插入的地方,撩拨外面两瓣肉唇,两人交合处渗出淫液,滴滴答答落下。
“花锦。”高堰如同着了魔,强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胯下那么大一根粗长的阳物在她花口处埋进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将穴肉撑满,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妇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纤细,臀儿难耐地扭动着,甬道深处不停地往外挤出黏稠的白浊。
“唔……啊……”
花锦嗓子唤得嘶哑,光裸的娇躯蒙了层稀薄的汗珠,鬓丝凌乱乱糟遭地黏在颊边。
年宴
花侍妾又让陇西王破例传到竹苑去,非但如此,听说接连几日都没离开过。
陈侧妃自是忿忿不平,按理这样不守规矩,最该动怒的应是王妃,但褚玉静那儿竟没有半点反应,不但如此,听说近来她玉笙苑里搞得乌烟瘴气,迷上了求神拜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