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出汗,太爽了还会被操得哭出来。
看纪新扶着瓶子小口小口地喝水,宋泊言开始想刚刚纪新的那句话,自己吃醋吃得飞起的吻痕只是一个蚊子包,他在深夜反复回忆思考自己做炮友哪里没有尽到职责,还是说有什么不成文的炮友守则潜规则自己没有学习到位,导致纪新宁愿另寻新欢也对他这半个老人不闻不问,原来只是蚊子包,追寻许久的原因突如其来地砸向他,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反应。
但在旁人看来,宋泊言只是沉默着脸上没有表情,英俊的脸冷若冰霜,嘴巴抿得紧紧的。
两人走到操场时正好赶上颁奖,纪新就跟着队伍去上面领奖拍照。宋泊言站在外面看他,纪新个子在人群里不算最高,但身材比例很好,腰细腿长,人又很白,被短裤衬得肤色雪白小腿笔直修长,在人群里显眼突出。
这些注视颁奖的人都不会知道纪新的内裤正湿得滴水,藏在腿间的肉缝肿胀,含着满满一泡精液的肉眼被一团纸堵住,但过不了多久,白浊淫液就会浸透那团软烂的纸,透明的骚水会从裤腿里顺着紧实的腿肉流出来,悄无声息地滴进脚下的红毯里,不知道站在他身边的人能不能闻到他的逼肉里骚水的味道。颁奖很快就结束,人群排着队下台散场,纪新拿着纪念品和证书向宋泊言跑来,但他只跑了几步就放慢脚步,脸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