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过拇指大小的玻璃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圆圆的骨片,直径不过一厘米大小而已。

这个描述是不是有点眼熟?比利已经能够肯定这个骨片就是萨拉脑袋上缺失的那个骨片了。

也就是说这就是萨拉脑子上缺的那个坑!

这么形容让比利觉得好受了不少。

如果只是单纯的骨片的话,并不会让比利觉得有什么浑身发冷的。

让比利觉得不舒服的是另一个玻璃瓶里的东西那是一个成型的胎儿标本!

因为两人打开盒子的动作让整个盒子微微晃动着,里面的液体伴随着胎儿也微微晃动着,仿佛这个胎儿依旧在母体的羊水中一样。

但这个胎儿早已经死去。

毕竟以现在的技术,脱离母体这么久之后怎么可能存活呢?

为什么这两样东西会出现在房梁上,为什么这个东西会用带锁的盒子锁上?比利脑海里这个时候只能想出这两个问题,这个时候他甚至有些拒绝想这个胎儿到底是怎么弄过来的。

“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统,在建设房子的时候会杀死生灵来,这是一种祭祀行为,来保佑这个地方不被邪灵侵害。有的地方会有猫,有的地方会用尸体,有的地方会活生生的杀死真正的人。不过,这些年绝大多数地方都将这种愚昧的习俗用其他方法取代,比如埋放衣物。”

听着福尔摩斯给出的解答,比利真的觉得这些愚昧的信仰如此恐怖。

“至于萨拉为什么会将这个东西放在房梁上,我觉得除了有我说的这种意义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她的日记里应该会给出答案。”

密室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搬去警局,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比利跟福尔摩斯跟其他警察一起查看这些日记跟信件。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萨拉的真实身份,跟她生平的所有事件。

萨拉居然真的叫萨拉,这是比利没有想到的事。

名字是真名,但是其他的所有信息全都是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