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互相对视了几眼后竟然露出了几分揶揄的笑意,“悟少爷,你还小,不懂呢。”
“对呀对呀,女人就是要这样才算优秀成功。”
五条悟简直要气得跳脚,他词汇量里不包括骂人的领域,“你们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女人们捂着唇笑起来,因为悟在她们眼里便是孩子,“悟少爷,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是迷路到这里的吗。快些回去吧,我叫侍女把你送回去。”
那一刻五条悟深切的意识到――家族的观念非常的固旧,尤其是性别差异而造就的定位划分。
他突然想起自卫队里并没有女人,老师也没有女人,高层更没有女人。
这是不对的。
她们是制度压迫下的牺牲品,却也成为了拥护制度的帮凶。
他说,“我自己可以出去。”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隐喻,“但是你们呢,可以出去吗?”
几个妇人愣了愣,随后听到他说,
“我妈妈可以去任何地方,她是自由的。”
面前的孩子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以及为所爱之人辩驳,倾力维护的心。
如果说他为冬阳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亲近之人的偏袒,那么后来的每一句都彰显着更深层次的认同和赞赏。
神子在认同赞赏自己的母亲。
妇人们察觉到了这一点,有一瞬像是觉得自己站在了很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