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他的应该是上任家主的弟弟,我也不记得那老头子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证据。”禅院甚尔抬手不自在的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他下意识的多说了两句话来“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对冬阳说话的瞬间产生了“自己的话不可信,自己不能帮到她”的无措感。

“如果有谁能驱使这个混蛋,大概也就那个会让他卑躬屈膝跪着舔的老头子了吧。”

“不是的!”

禅院冽急切反驳,“是我自己要做的!是我自己!”

冬阳对他说,“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否认得太快了吗,明明之前怎么都不肯说。不过无所谓,现在你的指证有污蔑的嫌疑,揽下所有责任也没有意义,因为你首先是一个‘失信’的敌人、杀手,得知你的关系网就是参考方向,所以你接下来可以等待审讯了。”冬阳平静的说道,“对吧,老爷子。”

禅院直?橙舜用藕笞呓?,“真没礼貌,我可一点儿都不老,小辈们这么称呼我就算了,你这样可把我叫老了。”

“谁叫你留一个那么显老的胡子。”冬阳抬脚,随手拎着禅院冽的领子丢到他脚边,“喏,你家的人,你处置。”

后面渐渐有赶到的人,冬阳直直的看着禅院直?橙说难劬Γ?“你们禅院应该不会有包庇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当然不会。”新鲜上任的家主掩着瞳孔中的光辉,“他使用的传送阵我会去查,对六眼和五条家有侵害嫌疑的长老我也会查。”

他话好说到像是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台阶,有了查封那老家伙的由头。

禅院直?橙俗鞒隽艘桓甭匀套排?意的模样。

那怒意是受到挑衅的家主的权威,不管触及方是五条,还是私下作乱的族人。

而眉眼的冷峻之下,他的唇角却扯出了一个略微僵硬的弧度,看上去像是气笑了,却又好像是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