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戏谑的打量了他一眼,“怎么?想当我儿子的后爸?那你也得排队。”

五条泽之咬牙切齿的转过了涨红的脸。

悟在这时开口道,“后爸是什么?”

冬阳:“……”

冬阳端起十斤重的水杯,笑嘻嘻道,“就是能和你妈妈我打得有来有回的男人。”

另一边,早春哼哧哼哧的搬过来了两个40斤重的哑铃,“兰惠夫人,到了训练时间了。”

经过一年时间的发酵,五条家已经人尽皆知――

五条悟的生母,五条兰惠,是个沉迷于撸铁健身的女人。

这在这个女性以柔弱为美的国度显得极为格格不入,更不用说非术师的女人每天只要在庭院里当花瓶的咒术世家了。

但不管她怎么折腾,毕竟只是在塑造自己,所以周围人只当她每天闲得发慌――毕竟,她还是个被丈夫嫌弃的可悲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