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孤独的存在。”

中原中也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五条悟恍惚的来回看了看他们,最后将目光落到了犹有悲哀之色的欧洲脸身上。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竟然不再剑拔弩张,大概是因为聊到了敏感且触动的话题。

“怪物?”五条悟吐出一个词。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魏尔伦耐心的说道,

“欧洲的某个实验室内,一个能量防护装置拥有了意识……他的创造者因为他的出现欣喜若狂,他出生后便接受训练,结识同伴,和他们一起出任务,彼此交付着过命的情谊……嗯,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后来,后来他发现,周围的人从来没有接纳过他,他们当他是没有人格的容器,是行走的天灾,是战场上冲到前方的好用的武器,他们从来没有和他交过心,那是当然的,他们只会和同类产生羁绊,平时那些温情的话不过是迷惑他的假象。他的意愿,没有一次真正的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