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和恒王乱党跑了,庆国在通缉呢,抓到就是死罪。”

百姓们看热闹,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恒王一党被血洗,流放的流放,杀头的杀头。

上官轩肩膀扣着沉重的枷锁,表情麻木。

他身后传来女眷们的啼哭声。哭得最伤心的是上官芊,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流放。

她哭得泪流满面,哀求道:“哥,我不想去岭南,呜呜呜,我还没嫁人呢...该死的赵青,是她害了咱们侯府,呜呜呜...”

上官轩一声不吭,如同行尸走肉。

为了一万两,他把整个镇南侯府送进深渊。恒王自知败局已定,早已逃到关外,燕王拿镇南侯府开刀警示朝臣。

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

上官轩茫然地望向远方灰沉沉的天幕。若是当初他没有娶赵青,对孙轻眉好一点,有孙轻眉丰厚的嫁妆兜底,他也不至于被恒王的银钱所蛊惑。

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镇南侯府大厦倾覆,再无出头之日。

至于孙轻眉...上官轩不屑地想,孙轻眉离开燕京,看似侥幸地逃脱被流放的命运。但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在这残忍的世道里存活。

想来,孙轻眉也不会过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