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此诡异铜牌,没有堆积的硬绿,也没脱绿壳的迹象。所以,这件东西一直埋藏在宫中土壤里。”

工匠说完,继续深深埋着头。

采莲把三位工匠带出去。

兰嫔暗暗蹙眉,她久居深宫,哪知道铜在不同的土壤里会有不同的化学反应。

主殿内,张妙玉摇晃手里的团扇,笑盈盈补充道:“当年梅妃入宫时,几十个太监去王府里移栽梅树。铜埋在土壤里,自会让留下痕迹,当时移栽梅花树的太监,可没发现铜绣留下的痕迹。”

兰嫔没吭声了。

她想不通,自己的家族竟送了一个破绽百出的铜牌进来。

“贵妃娘娘,那究竟是谁埋的铜牌?”一位妃嫔好奇地询问。

兰嫔紧张地掐着手心,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自己有无疏漏之处。若是一点蛛丝马迹被沈薇发现,那自己肯定会遭到责罚。

污蔑宫妃,制造邪物,扰乱前朝后宫安宁...一件件罪名扣下来,兰嫔不死也得脱层皮。

兰嫔暗暗观察主座的沈薇,盼望着她没发现真相。

沈薇手指摩挲着茶杯,缓缓道:“在梅妃之前,毓秀宫住的是先帝的云妃。本宫问过太后,云妃当年谋害皇嗣,被赐毒酒一杯,家族嫡系被灭。这诅咒大庆的诡异铜牌,必定是云妃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