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考虑未成年。

果然！一诺笑了。

一诺：我只是生理年龄小。

Stop：你还在上学吧？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

一诺：你上学时都在好好学习吗？

对方已读后没有回复，一诺却对自己的回复有些小骄傲。

Stop：没有，所以更知道你应该好好学习。

一诺：怎么，你因为学习不好现在生活得很糟糕？

Stop：......

一诺这次笑出声来，带着自己的恶搞成功的喜悦。

一诺：和我试试吧，我不会告你猥亵未成年的。

Stop：我不考虑未成年，你有问题可以问我，但知道了就好了，好好学习吧。

一诺：你上次实践是什么时候？

Stop：2个月前。

一诺：和谁呀？

Stop：上一个女贝。

一诺：上一个？那现在怎么不是了。

他没有回答，一诺想她的问题或许有些过界了吧。

一诺：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问问。

Stop：她说谎太多。

一诺：哦...

一诺一边回复，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年龄说谎。

一诺：你看我就没有说谎，你和我试试吧。

Stop：为什么想和我？

一诺想了想：因为我只认识你呀。

又加了一句：而且你让我感觉比较安心。

对面没有马上回复，一诺感觉得到他动摇了。

Stop：我们才刚刚聊起来，并不认识。

一诺在心里哦了一声。

对方继续说：你这样不了解别人就要实践的做法很不安全，以后不要这样。

一诺追问：所以...

Stop：如果你想和我实践，我们可以先打电话试试，然后你再考虑一下。

一诺：打电话...说什么呀？

Stop：网调。

看到这两个字一诺身体发热，紧张地出了些汗，她在床上翻个身，夏夜晚风混着汗水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她嗅出了一些色情感。

一诺：好，不过我爸妈在隔壁，我不能出太大声。

Stop：嗯。

一诺：我要做什么吗？

Stop：你有小玩具吗？

一诺愣了一下：啊？

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种玩具。

一诺：没有。

Stop：你平时怎么自慰？

一诺：夹被子...

Stop：有什么偏好？

一诺：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打屁股？

Stop：知道了，你准备好告诉我。

一诺：需要...准备什么吗？

Stop：...那我打给你了。

一诺：好。

手机震动起来，他的头像跳在屏幕上。一诺才认真看清他的头像，是一张大海的照片。他们的城市没有海，这张照片是他自己拍的吗？还是网上的图片呢？

唐一诺一边想一边接起电话，怕爸妈听到，刻意压低声音：喂？

那边传来的声音低沉温柔，富有磁性，普通话很标准：你好啊。

一诺觉得酥酥的，同时庆幸对方普通话真的很标准，不然她会直接萎掉吧。

一诺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在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Stop：你定一个安全词吧。

一诺：啊...

唐一诺大脑飞速运转，那么多词汇，现在却一个都抓不住。

最后她脱口而出：汉堡包。

她听到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下。

Stop：好。我怎么称呼你呢？小千只是你的网名吧，你想让我这样叫你吗？

一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