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您这一辈子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妈妈?我很想知道你自己是否曾经想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我外公就是得的这个病,”雪儿说道,“那糟糕透了。”
“他们觉得她还有多长时间?”托马斯问道,派对马上僵住了,就算是雪儿看上去也有些吃惊。你不能和陌生人谈论即将到来的死亡,除非你在医院里。
他似乎没有发现气氛的变化:只是前倾地坐着,手肘支撑在膝盖上,一副好奇的表情。“只是说,我在市民建议服务中心工作,”他说道,“每个星期两天。这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畴,但是如果你需要了解接下来要怎么做,你知道的,我保证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