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看她难堪。 他竟然觉得,这会是一种羞辱。 温莱笑了笑,当面脱掉了长裙,把样式简单的内衣裤也褪下来。她踩着歪歪扭扭的椅子踏进木桶,被温热的水刺激得眼睛都眯起来。 好暖和。 塔底监狱又冷又黑,温莱呆了几天,骨头缝里都积存着寒意。 她解开胸前斑驳绷带,撩起尚且干净的水,擦洗皮肉翻卷的伤口。在灯光的照映下,左胸的伤看起来恐怖且狰狞,边缘结着暗红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