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哨兵,只是一个受了重伤的病人。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消弭无踪,沈渊似乎不得不寻求她的保护,这让裴令容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她没有及时回答对方的问题,于是沈渊稍微放开了她一点,又问了一遍。

“……不是的,”裴令容艰难地否认,“我没有。”

于是沈渊重新黏了回去,心安理得地枕着她的肩膀。

“好的。那茵茵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