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之类,所以才要先送她离开。
她还在执着地表示自己可以留下帮忙,只是沈渊并没有再听下去。他始终背对着裴令容,她看到他的肩膀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
“你走不走?”
他声线压抑,几乎是在不耐烦地质问。裴令容心中惴惴不安,硬着头皮答:“我走了的话,会有人来照顾你吗?”
她小声劝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回家啊。”
沈渊被她缠得头疼,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忍住不把她扔出去。
“我没有生病,裴令容,”他偏头看她,连眼角都烧得泛红,“这是结合热,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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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匹配度的哨向之间有时会出现这种现象,以前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只是缺少触发条件他和裴令容从未像这样长时间地相处过。沈渊知道这是不能避免的意外,然而他也无法不因此心生烦躁,对身体和意志失去控制让他想到那些受欲望支配的兽类。
沈渊试过离裴令容远一点,也试过出去找有抑制效用的药剂,但那种极度的焦渴如附骨之疽,时刻诱惑着他回到裴令容身边去。郑雩听说他在忙什么之后毫不留情地驳斥了这番荒诞的做法,直言他脑子有问题。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你以为在买感冒药,满大街都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找你老婆去,”对方嗤笑,“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人家还专门赶来救你呢。”
沈渊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是先把裴令容送走,不过似乎也并没有奏效。
“我可以帮你……”向导正罚站似的站得笔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不愿意做的我都不勉强,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