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欲海不可自拔。

两人共赴巫山布施云雨,欲海之中逐渐升起一轮彩色的太阳。

太阳睁开了眼睛,太阳下起了大雨。

烟奴神经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依赖他的郎主、待在他身边其实让他很心安。郎主当他的主人就让他当,让他跪他就跪,他以前是多想不开?才会吃那么多无谓的苦? 那种巨大的、拉扯他向下的难以抵抗的力量,令烟奴也懒得在郎主面前反抗。

烟奴都快觉得自己矫情了。作为郎主的艳奴,只要他愿,他亦可生杀予夺、呼风唤雨,羡煞多少人!

多可怕。他凭什么不愿呢?

他要属于陈茗吗?

既可用肉身布施,菩萨又何需动嗔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