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河流终有尽头。
我坚持游着, 胸中最后一点火光消失前, 我见到岸。
来到奥图文是正确的吗?
是的。
这片岸土, 独自屹立。
灰头土脸, 笑得闪亮。
我的心脏撞得肋骨发痛。
它跳得很用力、很用力,我想说, 你别跳了。
它不。
它要跳。
用力地跳。
肆意又快乐地跳着,像一头幼鲸, 从蒙昧的胎包中滑出, 断绝育体的供氧, 游进大海, 开始上浮, 去呼吸第一口世间的空气。
吸饱后,它又要变成雏鹰,泵跳出的新血,是展开的双翅。
畅游,上岸,高飞。
它蹦蹦跳跳,迫不及待地探索新天地。
我不知如何是好。]
时寸瑾写到这里,停笔片刻,思索着如何转折。
在有限的可用素材里,创作一个大部分观众叫好又卖座的好故事,并非易事。
尤其,异世界的普世习俗与21世纪差别甚远。
时寸瑾把[后续有机会,需了解世界观历史]写进系统的备忘录里。
俗话说,在哪个山头,要唱哪个山头的歌。
时寸瑾创作故事,他不能只一味地将经典爱情故事规律,硬塞进虫族世界观之下。
好比,一个人穿越回古代,不去想着先学习融入环境,蛰伏保命,而是迫不及待地登高一呼,展露自己现代人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