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嫂子!”李江伤心的看着木兰,“您知道江儿不是这个意思的。”
木兰气得一脚踢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人踢得滚了一个跟头,“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都说你们大了不用操心了,但我和你大哥才安宁了几年?你和苏文就没安分过,每年小事不断,大事也时犯,你们是嫌我们活得太久了吗?”
木兰气坏了,“为什么就不能学学桃子和媛媛,她们比你们还小呢,自出嫁后就没叫我和你大哥操心过。”说着木兰不解气又上前踹了李江一脚,直接把人踹到门口那里去了。
傅氏第一次见木兰打人,一时怔住了,然后才“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李江,对木兰喊道:“嫂子打我吧,打我吧,不关二爷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田庄是记在我的名下的,二爷他从不过问我的嫁妆,所以不知道啊,嫂子要打就打我吧。”
木兰很脚痒,但踢李江她踢得,踢傅氏,木兰还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踢死了。
所以只能恨恨的瞪着傅氏。
李江才挨上木兰的脚,心口就松了一口气,完全不介意胸口的疼。
肯踢他,就意味着可以改过,可以求得原谅,他最怕的是嫂子不管不顾的走了,那样才叫难受呢。
既然不能用脚踢,用手打也不雅观,木兰直接气得跳起来,一叠声的吩咐周春,“去把我的鞭子找来。”
“夫人。”周春急得团团转。
“还不快去,难道还叫我亲自去拿不成?还是我连你也指挥不动了,”木兰厉声道:“今儿我就叫他们看看什么是李家的家规,去把孩子给我找来,你要认错我不拦你,这本就有你的错,连家都治不好,你是怎么当官的?但傅氏的错谁也别想担了去,把孩子找来,有些规矩就应该刻到他们的骨子里去。”
又对傅氏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说得不明不白,但傅氏却一松,抱着李江哭出声来。
现在娘家逼着她和离,又出了这样的事,一般人家可能就会顺水推舟的把她休了,但木兰那样说,就是一个保证,不会因这件事就扯到别的事上了。
周春小跑回去把木兰的马鞭拿来。
木兰接过马鞭,“去把孩子们都抱来,没醒的也给我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