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呆头鹅表哥,可曾开窍了?”
说起这个,郑娆也不羞了,满眼期待的看着燕鸣歌,甚至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曾拉上手了?还是说你已经亲上了,怎么样,滋味如何?”
在她两人的二脸期盼下,燕鸣歌有些泄气,实话实话道:“都没有,你们想错了。”
郑娆不由得惊叹问道:“竟是这般难以搞定?可是方法不对?”
见她似乎不欲多说,崔瑛连忙安慰道:“无妨无妨,我们阿鸢难得心动,看上的岂会是好拿下的胭脂俗粉,你只管去试啊,日后若是不喜欢了,换一个便是了。”
话音刚落,就听得亭外时雨气喘吁吁的传话道:“娘子,十郎那边出事了。”
燕鸣歌连忙起身,快步走上前,“发生了何事?快带我去!”
作者有话说:
崔瑛:我和阿鸢,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昀:嗯?
10、跳马
金乌西走,落日熔金,斜阳映在远山,不觉将孤寂黄昏照得透亮,慵慵余霞微荡,红彻半边天。
陆昀从崔珏的马车上下来时,瞧得壮丽山景,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就瞧见燕鸣歌从一座六角攒尖的凉亭飞奔出来。
燕鸣歌步子走得急,因担心崔璟着了赵寻的暗算,她快步飞奔过去,见着马场上乌泱泱地围着一群人,唯独赵寻骑着高头大马睥睨众生似得俯瞰旁人。
她拨开人群,疾走至面前,瞧见崔璟躺在地上,疼得咿咿呀呀起不来身。
见着她来,崔璟嘴里忘了疼呼,脸色不大自然问道:“燕姐姐,你怎么来了?”
燕鸣歌心疼的看着挣扎着要起身的崔璟,目若喷火,一双妙目淬着冷冽剑光,对着赵寻扑头盖脸一顿骂,“赵寻,你要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竟将十郎伤成这样,果真是行事龌龊小人也。”
谁知赵寻冷哼一声,对着她嘲讽道:“郡主好生护短,怪不得拒了赵某垂怜,原是已经勾搭上了崔家。”
听得这话,崔璟气得连忙大骂,“休得胡吣,我和燕姐姐清清白白,你这杀千刀竟要血口喷人!”
燕鸣歌还欲痛骂,就见赵寻纵着马向前走了几步,停到她面前,将人掳了上去,甚至贴着她耳畔细声呢喃,“郡主当真是个香饽饽,即便已经落难,竟还有这么一帮人鞍前马后供你驱使,叫赵某看得很不痛快呢。”
被他捉上了疾马,燕鸣歌使劲挣脱着他的禁锢,就听得赵寻轻哂一声,淡淡道了句,“别白费气力了,你若是想活命就坐稳了,否则摔落马下,卷入马蹄,你这细皮嫩肉的可是经不住的。”
这话倒并非夸大其词,燕鸣歌只得用尽全力离他远一些,偏生赵寻又像狗皮膏药似得贴上来将人拥在怀里紧紧箍住。
陆昀这厢儿后脚刚至,就瞧见有人将燕鸣歌劫了出去。
其余人虽然不大识得他的身份,却是认得跟在他身后的崔家大郎崔珏的。
“牵马,取弓箭背囊来!”陆昀扬声吩咐,崔珏向自家马场的下人递去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