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陆昀却嗤笑一声,凑近她耳语道:“躲,又能躲哪去?”
不是说好的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吗?
怎到了她这里,就像是见着香喷喷肉骨头的恶犬似的。
燕鸣歌气不打一出来,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她这才软着嗓子柔声道:“浮翠,请神医回去吧,我今日不大痛快,还想再睡会儿。”
此话一出,陆昀又黑沉着一张脸,重重地咬了下去。
方才那声音,娇,实在是太娇了,酥得人骨头都要软掉了。
却说次间的谢远也觉得这声音不大对劲,稍一低眉错目,才压下了眼底的深色。
她既然这般说了,谢远只得咽下那句“若是身子不舒爽,不如叫他把把脉开服药”。
可她懒散着身子不愿起,他也不好多劝,便只好留下一句,“也好,那我得了闲便再来看你。”
终于将这尊大佛送走,燕鸣歌心下松口气,可一抬头就瞧见陆昀那双眸蕴着玩味神色,再一低眉,就瞧得他食髓知味般吮吻住。
燕鸣歌蜷缩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像是打了个摆子,像是被人掰成两片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