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听得清楚。
要不是周围满地烂泥,就一块大石头能蹲会儿洗洗,于先生肯定又坏性大发,就在这看不见的地方再压榨他一回。
不行,要控制。
于是话题拐弯:“那带回家给家里的小狼崽子吃?”
“它……应该吃不下。”安德烈不确定那只被他安排在小暖盒里暂时休息的小狼是否能养活:“它太小,离开雌兽活不了的。”
雌兽?
于寒想问安德烈:你是雌虫,也算半只雌兽吧?就算不是哺乳纲,买点奶粉凑合凑合,万一养活了呢?
但是谈起雌雄问题,忽然就想起之前在安德烈记忆中的看到的那些场景。
其实,大多数人记忆里的直观画面都不会有自己,所以把当初那些事全部忘掉了的于寒也不知道自己以前遇到的安德烈是什么样的,只能靠猜。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虽然今天为了来森林不显脏没穿红的而穿了件浅灰,头上也没有当初那些可爱卷卷,不过这张脸其实也没变太多。
场景回忆一下,万一想起来了呢?
想着,他突然转了个身,台词念起来:“安德烈,我听他们说,你是雌的?”
安德烈:“嗯?”
又谁说了?
他有点迷糊。这些天在家里,他的雄虫可以说是每天都配他几次……是不是雌的,还用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