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在喉咙里,如何都不能再发声,只是像烫着了不断扭动。她模糊甚至听到不知是骨头还是什么声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诡异声音。此时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昏过去了还是没有。骚逼火辣辣的痛,他的手指在她的骚逼里不断地往里顶,不知道到底插入了几根手指,但能清晰能感觉穴道里一圈圈的褶子被彻底插开到了极限。她不知道他到底怎样,拼命收缩的骚逼只因为反抗而备受折磨。
“痛……好涨不行了……拔出去……拔出去……好痛……要裂了……要被撑裂了呜唔……啊……”游离在昏迷边缘之中,她恳求的声音微弱地好像蚊子叫了。
可忽然。
和悠已然被折磨得混蒙的意识另外一种东西所刺激了——是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她终于闻到了闻望寒的信息素味道,不同于刚才故意克制,此时他的信息素如同突然开闸放开的喧天洪水,涛澜汹涌,倒山倾海一般将她彻底吞没。如此汹涌的信息素摧毁了她的理智,却毫无侵略性,甚至在一片冰冷的雪原森林味道之中,闻到了清浅的甜味。
她连呜咽声都未发出就直接被刺激地彻底发情了,睁开眼睛已全然被淫纹所镂空,“啊…啊……呜……”
闻望寒此时俯身下来,空余的左手掰住她的下颌,凑近了她说道,“看着我。”
“……啊……”
“叫我名字。”
“闻……望寒……”
“叫望寒…”
“望寒……望寒……下面,好涨……涨……疼……”她被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所勾引地仰起脖颈,他要起身,她就跟着努力抬起脖颈想要去蹭他。
“刚才你问我几根手指。”可闻望寒却坚定地直起身来,注视着她的下体,嘴角隐隐地甚至有了浅浅的勾痕,称不上笑,但若她此时足够清醒,说不定就会看怔。“和悠……刚开始两根手指就喊涨……现在,自己看看……你的骚逼……已经把我整个手都吃进去了……”
大抵是这句话太过恐惧——
她呆滞了两秒眼神好像有些清醒,低头跟着他故意的引导而抬起头来……而闻望寒似乎还真的要让她一次看个清楚,把手朝前定了顶,几乎挑起她的小腹来——
“呜唔啊……不……不……望寒……拔出……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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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的。二哥是黑的。
而且二哥好久没吃过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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