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很丑的龙。”

他在“很丑”两个字上咬牙切齿。

*

苏沫眼睛都要被吹瞎了,等巨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冻僵了。

巨龙缩小到可以与他对视的体格,饶是如此,铜铃般的眼睛依然吓人的很,似乎发现苏沫的瑟缩,巨龙从嘴里聚集出一团漆黑的火焰。

比苏沫的脑袋还要大,可到他面前时,只有细细的一缕。

正正好飘在苏沫的脸旁边,带来温暖。

“你好?”他试着打招呼,“龙先生?”

巨龙听见这话,却猛然怒了,发出一道嘹亮的龙吟,扑过来把人按倒在洞穴里。

苏沫哎哟哎哟直叫,“你难道不是龙?别舔……那你是什么?蛇吗……啊……别别舔那里……听我说完,总不能你是玄武吧!!!”

巨龙快气死了。

尖利的巨爪按住不住挣扎的人,像是按住了一片柔软的云。

粗糙的舌尖舔过肌肤,像舔糖果一样把上面磨得通红,苏沫像气喘吁吁,肌肤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巨龙也不好受,下身涨的发疼,另一根在腹腔内蠢蠢欲动。

但它依然记得对方是人类,不可能承受身为龙形的它。

泛着血丝的龙瞳沉寂了几秒,他掐灭那一缕黏黏糊糊的火焰,把人往含在嘴里就往洞穴深处跑去。

等苏沫从湿漉漉的龙嘴里出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倒在了一张大床上。

微弱的光从顶端的岩洞中伸进来,勾勒出身上陌生的男性躯体。

变成人形的聂逐远不等他说话,掐住他的下巴含住嘴唇,细致饥渴的舔遍他的口腔,连敏感的上颚都不放过,刺激得人不住唔唔唔叫。

苏沫几乎要窒息在这个折磨人的吻里。

他好几次找准空隙试图说话,就被对方及时堵住,等他迷迷瞪瞪软在床上时,已经赤裸了大半。

材质精良的衣服像是一块破布,从床边滑落。

空气中全是水声与喘息和呜咽。

聂逐远借着黑暗,抬起对方赤裸冰凉的足腕,眯起眼睛注视着两腿之间的隐秘之所。

修长的手指挤了进去。

“唔……啊……”

聂逐远在里面转了一圈,低声说:"湿了。"

“你……你别摸了……”

苏沫的手指软软地搭在他的手上,像一个想阻止却无力阻止的状态。

“我们好好聊聊,我有话想问你……啊!你……你往哪里戳,别戳了!”

聂逐远抿起嘴唇,半晌浮起一个纯良的笑容。

“好,那我们聊。”

他说着手指却没有停,仿佛碰到了好玩的玩具,在湿热的甬道里不停捉弄。

“我问你,你和他们做过了吗?这一次……”

苏沫被折磨地发疯,这人不知道怎么长得竟然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想让对方快点又想让他停下,闻言怒上心头,骂道。

“滚!”

聂逐远冷冷道:“我不滚。”

“他们都没滚,凭什么让我滚,一群白眼狼!”

苏沫人都听恍惚了,“所以,你和他们有仇就来折磨我?亏我还好心把你送到医院!”

聂逐远身形一僵,黑暗中,他清晰地看见苏沫眼角的泪水,仿佛硫磺一样滴在他的心口,他想问对方怎么认出他的,可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可笑。

他是魔龙。

向来不屑于遮遮掩掩的存在。

可如今,却成了一个靠蛮力强迫心上人的可怜虫。

“你说得对。”

聂逐远笑了一声,眼底却满是悲哀。

“我也是个白眼狼,所以,我要继续下去,苏沫,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停下。”

苏沫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往后退,却因为一只脚还在对方手里,只能无力地被拖回去,雪白的臀瓣被用力掰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