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那股隐约的热烫电流,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强烈明显起来。

“那我能尿吗?”周于渊又问,嘴唇轻柔地擦蹭着苏衍青的耳廓,热气直往敏感耳窝里钻,叫苏衍青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好似无法理解被听觉捕捉的字句,“我想尿。”

【很想、很想。】

“可以吗?”身体里的抽送放慢了,倒扣的伞冠轻缓地碾擦着肿胀的宫口,变得温吞的酸麻叫苏衍青晕晕乎乎的,耳边的声音都似乎清晰了一点却又好像更模糊了,苏衍青分辨不清,感官太错乱了,身体里像燃着火,又像含着冰,连神经都被涨缩的快感绞得生疼,喉口泄出微弱的气音。

可身后的人却固执地,一定要从苏衍青的口中得到答案。

依旧在尿口徘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周于渊按住苏衍青子宫的位置,和重新送入深处的性器一起,从两个方向对那个脆弱的器官施压:“我想尿……想尿进去、想标记,”他问,“可以吗?”

【毕竟……】

周于渊说:“我想当老婆的狗。”

【狗都是用尿液来标记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