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像是被钉在了那根粗长可怖的?肉具?上,连身后逐渐染上了体温的门板,都成了这场残忍刑罚的助力,夺取了苏衍青逃避的空间。苏衍青觉得自己会被闷死在这场劈头而下的暴雨里。

可那双总能吻上他的唇,却每每将他所需的空气渡喂过来,拉扯着他从悬崖的边缘拽回,重新跌入那无止境的起伏浪潮当中。

然后,清晰到了极点的叩门声在身后响起,并不明显的震动透过门板传递过来,叫苏衍青的脊背一下子僵住,湿漉漉的双眼也不受控制地睁大。

可还不等他做出任何更多的反应,一声拉长的“咕啾”声中,被叩了太久的宫口终于打开,吃入一进到底滚胀?肉具?,小小的肉囊都被那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变形,挤压到一旁紧挨着的其他脏器,炸开悚然惊惧的战栗。

苏衍青连叫都没能叫出来,精水、骚液和尿液就一下子喷溅而出,“啪嗒”、“啪嗒”地砸落到地面,发出足以被耳朵捕捉的声响。